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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如果有相应的仪器，不难做。但是难的，是相应的仪器。”

        “我家的仪器够多了，但我家也没有能够给芯片更改代码的仪器。”

        “所以你可以想想，在这半年里，你还把这芯片，给谁看过。是不是素不言？”

        夏初见茫然摇了摇头。

        霍御燊又说：“如果不是第一种可能，那就有第二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说：“它不是小飞。真正的小飞，已经报废在绿芒星。”

        “你这个芯片，代表的是另外一个机械智能。”

        夏初见失声说：“不可能！它明明记得我们在绿芒星上发生的事情！”

        霍御燊说：“……这是机械存储的记忆，是可以复制的。”

        夏初见难以相信这个结果。

        她抿了抿唇，说：“霍帅，您能出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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