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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咏桂：“……”

        她忍不住笑着点头：“好，那我们先走了。”

        冒咏桂、褚青娟和桑亚娣都走了之后，教室里只有夏初见和杨令留在那里。

        杨令走到她身边，微笑着说：“坐，能谈一谈吗？”

        夏初见不知道她要谈什么，忐忑不安地点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杨令仔细看着她，目光在她额角的胎记上停留了一瞬，说：“我看了一下你地面战机的考核成绩，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书本知识考核，比实际操作差了那么多？”

        夏初见：“……”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杨令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忙说：“我不是责怪你，我是在想，是不是自己教的不好，才让你这么优秀的学员，没有掌握到这门课的精髓。”

        夏初见没想到杨令是这个想法，忙说：“没有，杨教官，您教的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您看，那么多学员，只有我的书本考核知识是倒数，别的学员得分都很高呢！”

        她一再强调：“不是您教的不好，是我自己学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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