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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仍是摇了摇头。
“西域之地,广袤神秘,奇花异草数不胜数,许多都未载入中原的典籍中,况太医署及大理寺中亦鲜有西域之毒的案件…”
他叹了口气,略显颓势,“若非十年前令尊暴毙,或许‘龟兹断肠草’也不会为人所知…”
闻言,楚潇潇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除非…这毒草被人以特殊的秘法处理过,刻意掩盖了其原本的气味,甚至增强了毒性,亦或是…这东西是‘龟兹断肠草’的变种,生长在不同的地方,使其性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个推测让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心悸。
若真是人为炮制,那下毒者的用毒手段,实在是高明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桌子上的烛台噼啪作响的声音。
这两片未知的毒草,像一片更加浓郁的乌云,遮盖在了原本就迷雾重重的案子上,更显扑朔迷离。
楚潇潇的目光一直盯在这两片小小的叶子上,指尖轻轻地在桌面摊开的地图上无意识地划着。
忽然,她的眼中精光一现,“王爷,此毒草究竟为何,我们现在虽难以断定,但它可的的确确是我们手中掌握的唯一线索…”
李宪重重叹了口气,“本王还能不知道这是唯一的线索,可眼下我们一时间又难以判断,这线索岂非没有任何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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