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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寺丞…”楚潇潇翻看着名册,“你协理孙大人负责马场一切事务,近一年内马场可有何不寻常之事?或有无新进人员?”
“回大人的话,咱们这山丹马场,任何事皆有定例,全部依朝廷法度行事,近一年内,一切如常。”
郑远的脸上永远带着那一副憨态可掬的笑意,“至于新进官吏…倒是前三个月招募过两个伙夫,都是本地清白人家,背景也都核查过,老实本分,只在伙房帮忙,断不敢接近马厩重地。”
他的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将一切都归咎在“法度森严”、“一切如常”、“按惯例进行”,对于具体事务则是缄口不言。
李宪有些不耐烦了,冷哼一声:“朝廷的军马在你等眼皮底下被人毒杀,岂是你一句‘一切如常’便能掩盖过去的。”
郑远立刻露出一副惶恐之状,躬身答道:“王爷息怒,是下官失言…下官有愧于皇上的信任,未能觉察奸人恶行,酿下如此之祸,请王爷责罚。”
说罢,便跪伏在地上,不再言语。
这一下倒让李宪为难,此人言语间让人抓不到一丝把柄。
楚潇潇见状出言解围,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郑远皆对答如流,引用的朝廷条款分毫不差,态度亦恭顺无比。
但却像一条泥鳅一般,既不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也不留下任何与自己有关的破绽,十分巧妙地将皮球踢回朝廷法度和他口中所说的未知“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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