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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正提着木箱疾步而来,一向稳重的卫仵作,弯腰检查时却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他先抚过其中一截光滑的白骨,又看了一下骨头的形状,随后用银刀敲击了一下骨面,“男…三十上下…是个劳碌之人…死了少说半年…”
李怀正要开口问,卫仵作伸手打断了他:
“生前胫骨有轻微断裂,断裂面在左侧,应该是遭受了外力从而导致胫骨磕在了某一个地方。”
卫仵作把这根胫骨小心翼翼地放下,忽然瞥见旁边不远处,有一截非常短的骨头,他移过去拿起来仔细观察。
李怀也向前迈了一步,却看到向来沉稳的仵作手指发颤,量尺在胫骨上反复比划:“四岁…最多五岁…”右侧细密的裂纹让声音陡然变调,“这…这是拿石头生生砸出来的。”
河风卷着一旁的验尸册哗哗作响。
李怀盯着滩涂上白森森的几截骸骨,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某个雨夜:
城南悦来客栈的老板,举着油纸伞冲进县衙,说他五岁的幺儿失踪了,当时新官上任的自己誓要侦破此案,可如今那案卷还锁在二堂柜底,纸页都泛了黄。
李怀袖中的手猛地攥紧。此刻那些潦草字迹突然化作钢针,扎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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