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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力,放眼整个大理寺也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刚刚回到大理寺,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便随着楚潇潇踏入殓房,开始了她定下的白骨复核流程。
“孙老,取‘尺’来…”楚潇潇盯着其中一具骸骨忽而开口,声音清冷,不容置疑。
孙录事连忙转身将一把刻满刻度的尺子递了过去,随后蘸墨掭笔,准备记录。
此尺以兽骨制成,打磨得似玉一般透亮,故称“玉骨尺”,污秽沾之即掉,且坚固耐用,不易磨损,是楚潇潇的惯用工具之一。
她以尺子细细丈量着从洛河畔运回的骸骨,骨面上的那些暗沉色刻痕深浅不一,笔画错综复杂,而且有几处笔刀刻下的边缘甚至有开裂的迹象。
楚潇潇眉头一皱,当即感觉有些不对劲。
迅速转身来到那具从运河掘出的骸骨前,俯下身子凝神看了片刻,又将视线移向了旁边一具。
这一对比,差异立显,高下立判。
新发现的七具骸骨,其上的刻痕虽然色泽与这一具如出一辙,但笔画明显流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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