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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立刻就在心里给这个人下了定论……一个不分时间场合,看似附庸风雅实则卖弄文采,脑子里恐怕只剩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和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而且是莽撞到极点的那种,方才那般驾车横冲直撞,贸然闯入的行为,若非运气极好,只怕非但救不了人,还要把自己和车夫都搭进去。
那年轻男子感受到身后一道犀利的目光像冰锥子一样,冷冷地钉在自己身上,吟诗的兴致戛然而止,酝酿好的下一首诗,卡在了喉咙里。
他漫不经心的环顾一圈,缓步走到河边,俯身拔下一根芦苇叼在嘴里,然后才缓慢转身,撇了撇嘴,就似在对楚潇潇打扰了他吟诗作赋心情的无声控诉。
目光轻飘飘地扫过瘫软如泥的县令李怀,和那些伤痕累累,惊魂未定,疼得龇牙咧嘴的衙役们,最后,落在了靠在石头上,嘴唇泛白,身体虚弱但面色仍旧冷然的楚潇潇身上。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略微挑了挑眉,非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她这一身不同于他人的打扮。
“咦?你这小娘子,本公子救了你的性命,你不道谢还则罢了,眼神倒是利得狠呢…”
楚潇潇没来由翻了个白眼,心中早已将其咒骂地体无完肤,冰冷的眼神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撕碎了,和这群尸体躺在一起。
此次勘验尚未得出结果,自己又险些命丧杀手的刀下,本就憋着一肚子气,现在兀地出现这么个玩意,虽然救了自己,可眼前这行为,这举止,这语气,让人心头的气火“腾”地往上冲。
烦人,实在是太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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