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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拿起石桌上的米白棉巾,「特写」棉巾上的小太阳绣纹,指尖抚过歪针脚):你奶奶当年就用这个棉巾擦——这是她十五岁给太爷爷织的,说“太阳纹能给花苞暖身子”,擦的时候比擦自己的手帕还轻。
陈屿(接过棉巾,叠成小方块,示范给小星子看):像这样叠,只擦尖儿,别碰花萼——你太爷爷说“蕊嫩怕潮,巾软护娇”,你奶奶当年擦完,还会把棉巾晒在竹架上,说让太阳味沾到花苞上。
(小星子学着叠棉巾,动作慢腾腾,棉巾角总掉下来;星澄伸手帮她扶着,「镜头跟拍」祖孙俩的手一起托着棉巾,轻轻擦过花苞黄尖):你看,没碰着花萼吧?你奶奶当年也总掉棉巾角,太爷爷就这么帮她扶着。
(小星子把擦完的棉巾挂在竹架上,对着花苞小声说):我也给你沾太阳味,明天你再长重点好不好?
场景3:午后诉语·花谱续页
(镜头感提示:「全景」拍院子里的老槐树,树荫落在竹架上,光斑晃在花谱上;「镜头切近」陈屿拿着铅笔,在花谱“苞尖显黄”旁写字,小星子趴在旁边,手里捏着奶奶的旧纱布袋)
小星子(把纱布袋放在花苞旁,对着花苞说话,声音软乎乎的):奶奶,今天我看到花苞黄尖啦,爷爷用太爷爷的锡壶浇水,妈妈教我用棉巾擦露水——你当年是不是也这样跟太爷爷说话呀?
陈屿(写完字,把花谱推给小星子,「特写」花谱上新写的字:“星芽第九日,苞尖显黄,小星子擦露护蕊,如晚晚(奶奶名)当年”):你奶奶当年天天跟太爷爷的向日葵说话,说“快长呀,等开花给爹做花饼”;后来她有了你爸爸,又跟你爸爸说“等向日葵开,咱们拍照片给太爷爷看”。
林晚(拿出拍立得,拍下花苞、纱布袋和花谱的同框画面,「镜头切」拍立得吐出照片,上面的黄尖在阳光下亮闪闪):这张贴在日记里,比电视剧里的“名场面”还珍贵——你奶奶当年的照片,也都是这么贴在太爷爷的花谱里。
(小星子接过照片,小心地贴在日记“第九日”那页,旁边画了个举着锡壶的太爷爷、拿棉巾的奶奶,还有自己,三个小人都对着花苞笑;星澄揉了揉她的头发):明天咱们带点奶奶做花饼的面粉来,等花苞再大,说不定能跟当年一样,晒点花籽。
场景4:夜灯盼长·新约待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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