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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手里握着把自家磨得锃亮的战刀,刀刃映着江面的光,指节白得像冻僵的萝卜,连手背都绷起了青筋;
武丁攥着根平时打狼用的枣木棍,木棍上还留着狼咬过的痕迹,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像江里乱蹦的鱼,唾沫星子随着话语飞溅:
“这帮砍脑壳的!前几天抢了咱村的水井还不够,今天非要把咱逼死在江里才甘心!”
妇好刚要应声,却见武丁突然眯起了眼,原本紧绷的脸慢慢舒展开,嘴角甚至咧开个弧度,像捡到金元宝似的。
他赶紧扭头,凑到妇好耳边,声音压得贼低,生怕被江对面的人听见:
“你看他们的船,吃水太深,在江中心还行,一进浅水区就跟老黄牛陷泥里似的!要是能把他们引到村东头的浅滩,保准让他们动弹不得!”
妇好先是愣了下,顺着武丁的目光看向邻村的大船——
那些船身确实笨重,转弯时格外迟缓。
她突然一拍大腿,眼睛亮得像点了灯,使劲点头,头上的蓝布头巾都晃歪了,差点从发髻上掉下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她猛地直起身,扯开嗓子朝江边喊,声音穿透江风,清清楚楚传到每一艘赤乌镇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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