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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别人叼的都是狗尾巴草或是牙签,而他叼的却是一枚闪烁着寒芒的银针。
“唉,更年期大婶就是更年期大婶,非要我在这个破学院拿到毕业证书才能继承【神农】的副会长之位,有那个必要吗?”
随着轻佻少年的自言自语,他嘴里的银针跟着一晃一晃,折射出幽绿的光,“明明都是些下三滥的小角色,”
当他走出列车,车内的景象得以窥见。
里面并非没有其他学生,但是那些人就跟无法动弹的雕像一般,以各不相同的姿势定格在原地。
太阳彻底落山的入夜,周科相较熟悉的人影走到先前谢锋与夏桑松打斗时所制造出来的损坏痕迹前。
那是苏舞谧,以及她的贴身女仆茉莉。
“他来过吗?”苏舞谧对着墙壁问道。
“来过。”
回答她的不是茉莉,而是全身蒙在阴影编织的纱幕里的另一位女性。
听声音,年龄应该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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