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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年也已经给了林昭回来的机会……

        “你们什么都不明白。”云顶仙尊握住手中的细剑，目光涣散起来，只剩下一句话：“什么都不明白。”

        林昭走向他：“对，你是什么都明白的，所以你明明察觉自己已经无法施展千灵剑法，明知这一切都已经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还是这么走。”

        林昭落剑之前，云顶仙尊将白色细剑送入自己的胸膛：“我绝不会后悔的。林昭，你是我的弟子，你也是下一个我……”

        林昭一跃而起，天凰骨剑舞动，下一刻，漫天剑意如雨，纷纷扬扬地洒落而下，洞穿了云顶仙尊。

        云顶仙尊看着漫天的白色细雨，黝黑的瞳孔再度汇聚出神色，他抬起手，主动用残破不堪的躯体接住那些细雨。

        ——云顶，你看好了，千灵剑法最考验心术一式。跟我念剑诀，此剑如山，此方如岳，山岳不可行，两相无东西。意斩千重念，谓我心灼灼。华光难敛，千机难收，我道无恶，千灵华落。

        ——此剑如山，此方如岳，山岳不可行，两相无东西。意斩千重念，谓我心灼灼。华光难敛，千机难收，我道无恶，千灵华落。

        他握着这些破碎的雨，如同看见了从前自己的剑意，大笑道：“我道无恶，千灵华落。既入千灵寒山道，何苦凰运囚四方。”

        云顶仙尊神魂彻底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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