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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两只眼睛已经竖了起来，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比话本子之中的怪物还要恐怖几分。

        林昭面无表情地问：“想不想报仇？”

        人蛇扭曲的脸停滞了。

        林昭顿了一下：“我不会留你，但你要报仇，我可以帮你亲手解决了制造你的仇人。”

        人蛇这种生物，生下来就是为了吸收这天地之间的邪念恶意，然而无论是什么生物，吸收这些都是十分痛苦的。

        但是他们几乎无法死亡的特性让他们连自杀都是奢望。

        在修真界中有记载的人蛇最后都是自己选择了走向黄泉之路，在黄泉之中化为了世界的恶意存在。

        他们从诞生起就承受着来自自身，外界的痛苦与伤害，也迫不及待地乐于把这些恶意和伤害分享给所有的生灵。

        这本就是个悲剧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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