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那点笑意被一直紧紧盯着林昭的九祭司逮个正着，九祭司琢磨不出林昭死到临头还能露出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毕竟他已经很久不当人了，作为异界邪念千万年，他可以模拟出元素，人形，情绪，甚至可以按照人类的方式繁衍后代，但他依旧不能被称作人。

        他的能力只有欲望的吞噬赋予他的模拟。

        这种模拟的上限是不会超越，下限却低的可怜。他已经忘了自己从前究竟是怎样产生各种的表情了。

        但他依旧明白情绪。

        比如现在。

        看到林昭这样的表情，他油然而生一股浇灌到心头的炽烈的痛感，他明白这是愤怒。

        “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九祭司手中一团灰黑色的火焰出现。

        “这是本尊模拟当年的轮回涅槃焱制造的，能死在这招手上，你也算不怨。”九祭司看了一眼手中自动化为天凰外形的灰黑色火焰，想到当年被祖凰追杀的狼狈模样，对林昭的杀意愈发浓烈。

        “祖凰当年给我的，现在就让我加倍还给你吧。”

        林昭脱离了那个元素阵法就心中庆幸万分。

        在此之前，她早就和曲殊暗中商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