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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长老听到这个声音，紫红色的眼骤然暴涨魔气：“老东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远处，一位满面沧桑的白发老者拄着拐杖战在虚空之中，对上二长老的视线，叹息一声：“是明兰同我说的，这些年，你还记得你有她这个道侣吗？”

        听到妻子的名字，二长老魔化的丑陋面容顿住了。

        其实整个凰药宗知道他和明兰关系的人都不多，尤其是在自己失去继承人资格后，他与妻子大吵一架，就此离心，这些年他都快忘了明兰除了是他的师妹以外，还是他的道侣。

        自从他成为魔修，属于人的感情已经在他身上很少出现了，二长老也很难以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但是对于明兰，似乎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或者是二长老最后一点人性庇佑了记忆中的妻子，让二长老不怎么想得起对方对自己有多了解。

        直到大长老开口，二长老才惊觉这些年的布置在别人面前或许天衣无缝，但是在明兰面前，却算不得手段隐蔽。

        自知大势已去，二长老看向林昭的方位，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大概能够猜到林昭去了哪里，二长老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今日我虽失败，但是成海也休想洗脱他的罪名！”

        大长老面容之上满是疲惫：“你还是觉得宗门当年不公？”

        二长老嘲讽一笑，“师兄觉得公平么？我与成海的天赋不相上下，凭什么他一个行三的能够得到宗门传承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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