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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能合作？”

        “有钱赚呀，而我要报仇，可以在别的地方报嘛。”

        马寻这说的，听上去匪夷所思，可仔细一想，还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文永姗的视角就不一样了。

        “那么我……”

        这小姑娘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大佬交易的筹码，现在来看，她连筹码都算不上。

        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掉的东西。

        这让文永姗相当崩溃。

        马寻自然看的出来，他这次正经的说道：“你本来就是小人物，在大佬的世界里，原本就不应该存在，他们当然也就不会考虑你什么的。

        就算是因为这件事，你最后受不了，跳楼自杀什么的，那些大佬也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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